顧雛軍案對海信和科龍股票的影響
❶ 郎咸平與顧雛軍到底是什麼關系
幾乎在我們所有人的印象中,郎咸平和顧雛軍的關系,可以用惡劣一詞來形容。 2004年8月9日,郎咸平在復旦大學以《格林柯爾:在國退民進的盛宴中狂歡》為題發表演說,批評格林柯爾董事長顧雛軍以七種手法侵吞國有資產。郎在演講中認為顧雛軍通過其個人全資公司GreencoolCapitalLimit-ed控制麾下格林柯爾系三大產業:製冷劑、冰箱和客車,以僅僅9億多元人民幣,換了100多億資產,是利用科龍強大的現金流,而不是靠個人的資金來建立冰箱帝國。沒有多久,顧雛軍便委託律師上告香港高等法院,以誹謗罪起訴郎咸平。郎咸平也隨後聘請律師對峙,案件到目前為止還沒了結。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在此之前,郎咸平和顧雛軍是非常好的關系。郎顧之爭起於兩人經濟糾紛,由於郎咸平充當顧雛軍的吹鼓手,但是顧雛軍許諾的公關費最後並沒有兌現。最終兩人交惡。盡管有媒體報道和有人出來指正過,但是郎咸平百般抵賴。
2004年8月底,就在郎顧之爭越演越烈之時,筆者給顧雛軍寫了一封信。目的只是想告訴顧雛軍:郎咸平批評你們企業的真正目的是為了一個「錢」字。他這個工作就是在香港、美國等地屬於一類「職業扒糞」所做的事情。信的內容如下:
「郎咸平回內地第一站是擔任大鵬證券首席經濟學家和綜合研究所顧問一職,我和他是同事兼上下級關系,對不學無術、喜歡賣弄、瘋狂掠財的真面目有著非常深刻地了解。我現在給您寫信,沒有其他目的,只是想告訴您郎咸平批評你們企業的真正目的是為了一個「錢」字。
我正在寫一本書,叫《郎咸平的真面目》或者叫《大騙子郎咸平》,我只所以面對許多朋友的反對,花很多時間和精力來寫這本書。純粹是出於氣憤和良知,而不是為了什麼名、什麼利。郎咸平把自己打扮成「救世主」, 「郎監管」, 「中小股東的代言人」,純粹是出於個人目的:來內地撈錢。盡管這件事與我個人關系不大,但是一個人總是不以建設性眼光來看待我們企業家,不能以正確的眼光來對待我們經濟發展過程中一些暫時難免的一些現象,動不動就給誰一棒子。如果大家都這樣,就沒有人去真正發展我們的經濟、建設我們的國家,那麼我們國家非常危險的。如果我們整個國家都被這種輿論所主導,那也是非常可怕的。
作為新一代青年,「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還是應該站起來,告訴大家一些真相。即使我倒下了,也是死得其所。
我之所以願意站出來,就是告訴善良的朋友,你們在被他欺騙、利用,希望大家不要再將其捧為道德楷模,救世主。同時我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夠站出來,揭露郎咸平的所作所為,揭露其不學無術、喜歡賣弄、瘋狂掠財的真面目。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通過親身經歷的點點滴滴,告訴人們大家崇拜的郎咸平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告訴人們郎咸平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我的目的就是讓郎咸平徹底滾回老家去,不要再在內地指手劃腳。」
其後不久,筆者和科龍副總裁嚴友松取得聯系。從嚴友松那裡筆者獲得許多意想不到的信息。
在筆者見到嚴友松時,正是報紙和網路熱炒「科龍高管嚴友松:郎咸平是三無書生」的話題。嚴友松再三聲明關於「郎咸平是無聊、無知、無賴的三無書生」純屬謠傳,「三無書生」並不是他的首創,而是來源於一位同是做營銷的一位專家的評價。這位專家與郎咸平相識,對郎咸平的底細非常了解。在郎顧之爭非常激烈之時,這位專家打電話給嚴友松,稱「憑他對郎咸平的了解,郎咸平是無聊、無知、無賴的三無書生」。而嚴友松不過是轉述他朋友的觀點而已。嚴友松稱:科龍絕對不會作這樣下三濫的評價,這是外界以訛傳訛,對於郎咸平這個人,為了不讓他達到「炒作出名」的目的,科龍不想作任何好的或壞的評價,所有好的或壞的評價都與科龍無關!
由於一些媒體報道,嚴友松稱郎咸平是「三無先生」。這給他的工作和精神方面帶來方方面面的壓力,嚴友松說他接到了聲稱「要為郎咸平用刀說話」的公然威脅。一些人不了解真相,以為嚴友松是在維護公司利益,才反對郎咸平,才轉述朋友的「三無先生」的評價。
嚴友松介紹,在兩人交惡之錢,其實兩人的關系非常密切,可以用「密友」一詞來形容。
據嚴友松介紹,郎與顧「度蜜月」的時候,郎咸平前幾年從香港到內地的粵港兩地車都是顧雛軍提供的,是你的就是我的,兩人東西不分彼此,郎顧之間的關系可見不一般。
另據嚴友松透露,郎咸平剛回內地的時候,手頭不是很闊綽,作為好朋友,顧雛軍看在眼裡,也付出在行動上,不僅時常出手大方,給郎咸平一些接濟,而且顧還為郎償還過幾十萬的私人債務。
至於兩人如何結怨,這得從前幾年的炒作科龍股票一次攻關費說起。具體的一些細節由於嚴友松沒有參加,所以不好評價。
2002年6月號的《新財富》雜志確實刊登有郎咸平的大作《從「科龍事件」談柔性監管》,文章把顧的行為列為「善良的管理人」,並把顧在科龍只拿12元年薪的行為與美國地產大王川普(DonaldTrump)拯救破產企業時只吃10美元午餐和帶著兒子在K-mart(美國最便宜的窮人超市)購物的經典美德案例相提並論,郎咸平在文章中寫道:此文的由頭是格林科爾收購科龍後,科龍高管「除有一位年薪750萬元之外,還有一位超過600萬元、一位超過500萬元、兩位超過300萬元。如此高薪遠遠超過國內上市公司高層平均年薪12萬元的水平」。
郎咸平在文中引述科龍內部人員的說法稱,支付給高管的大筆款項不僅僅是薪酬,其中還有一大部分是屬於該公司被格林柯爾收購後高層人員的遣散費。「他們這種說法可能源於美國上市公司一種慣例。」
郎緊接著引入了「善良的管理人的注意責任」,認為以證券市場監管而言,剛性的 證券交易法不可能詳細羅列所有上市公司不該做的事,但這並不表示上市公司企管人員就可以隨意地罔顧公序良俗而為自己圖利,他們仍然會受到柔性「善良管理人的注意責任」的約束。
「據了解,顧雛軍的年薪是12元。我聽到很多流言說他太過矯情,只是做做戲給股東看而已。當然,我是局外人,不可能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當我感覺顧雛軍12元的薪酬與美國著名地產大王川普10美元的午餐費及K-Mart的采購相比,本質上沒有什麼差別,都是一個善良管理人應該做的事。」讀者從字里行間不難看出,郎咸平對顧雛軍做法的欣賞之情溢於言表。這一巧合使人正好應證了顧與郎以前的關系非常好的判斷。
郎咸平的大作《從「科龍事件」談柔性監管》是如何出台的?這中間有什麼貓膩?郎教授的學術怎麼會如此顛三倒四?我們可以從郎咸平的學生宋振的起訴狀中找到答案。
據《第一財經日報》2005年1月16日報道,香港新鴻基證券經紀人SungChun日前訴諸香港高等法院,稱顧雛軍和格林柯爾曾經在2001年底、2002年初委託他聯系郎咸平,希望郎撰寫一篇對格林柯爾有利的文章,澄清不利傳聞以挽救股價大跌的局勢,並承諾支付1000萬至2000萬港元作為中介費。
Sung起訴書稱:當時,國內數家頗有影響力的媒體發表文章質疑格林柯爾產品、盈利能力及財務狀況,在香港創業板上市的格林柯爾科技隨之股價狂泄,兩天之內,市值蒸發10億港幣。當年12月10日,顧緊急在京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事實,只是他針對媒體若干質疑所給出的回答相當無力,有的問題則避免正面回應,當時給人們留下的印象是,顧認為其中部分質疑是競爭對手的「栽贓陷害」。於是委託Sung尋找學者撰文以挽救股市。Sung把顧介紹給自己就讀香港中文大學時的老師郎咸平認識,並向郎提供了有關格林柯爾的財務資料。之後不久,郎咸平在國內的一家著名財經雜志上發表了一篇有關顧、格林柯爾和科龍(0921.HK)(當時顧已經取得科龍的控制權)的文章;內容對格林柯爾有利,結果格林柯爾的股價不久便出現回升。
宋秦在訴狀中還稱,顧雛軍存在操縱內幕交易行為,並披露了他與顧相識並充當顧操盤手的經過。宋秦稱,2000年7月結識顧雛軍,擔任顧在新鴻基證券的經紀。同年11月,顧通過他在英屬處女群島的公司GreecoolConcord買賣科龍股份。到2001年2月顧向宋表示由於該公司與上市的格林柯爾公司同名,容易被大眾知道他在買賣科龍股份,因此指示宋賣出所持有的科龍股份。2001年3月顧指示以上述兩家英屬處女群島公司名義開戶,在當年8月到10月間繼續買入科龍股份。而廣東科龍在同年10月底公布顧收購其股份,成為科龍最大的單一股東,因此顧雛軍在當年8月到10月的證券買賣屬於內幕交易。
看到有內部人出來揭底這個情況,郎咸平非常緊張。先說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學生,否人和宋振認識。2005年1月18日,郎咸平在接受《東方早報》記者采訪時表示,「在這個事情發生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有這個人,他也從來沒有和我做過研究,我連他的名字都搞不清楚」。
隨著事情的發展,加上宋秦的指正,郎咸平在後來發表的聲明中,不得不說「他(宋秦)是我1994年的學生。」但他同時表示,自己在香港中文大學有上千個學生,對學生現在的行為,他不負任何責任。」
❷ 顧雛軍犯了那些罪
4項罪名:虛假出資、挪用上市公司資金、職務侵佔以及偽造公章。
新聞鏈接:
顧雛軍四宗罪名等候開堂過審
2006年3月1日業界傳出消息稱,廣東省佛山市檢察院公訴科已經完成對科龍電器(資訊 行情 論壇)前董事長顧雛軍涉嫌經濟犯罪案的取證調查,即將以虛假出資、挪用上市公司資金、職務侵佔以及偽造公章4項罪名對顧雛軍提起刑事起訴。
與此同時,科龍電器對顧雛軍及其掌控的格林柯爾(8056.HK )系的討債索賠行動也全面展開,追討被佔用的資金總計3.28億元。
據知情人士透露,四項罪名中,虛假出資額為10多億元,挪用上市公司資金為50多億元,職務侵佔部分為7000多萬元。上述指控涉及原格林柯爾系的多家上市公司。該人士同時表示,由於目前對顧雛軍的刑事訴訟尚未進入起訴階段,因此最終開庭審理時的金額部分可能有所改變。
去年10月26日中國證監會公布的調查報告暗示,已查出顧雛軍涉嫌通過偽造身份、虛假注資、造假賬、詐騙國家土地等八項犯罪手段,侵佔、詐騙、挪用科龍資金總額高達34.85億元。而今年1月科龍聘請畢馬威的調查結果顯示,科龍與格林柯爾之間非正常的現金流達到75億元,至少給科龍電器造成5.92億元的損失,這些都為顧的定罪提供了詳實的證據。
自去年7月底因涉嫌經濟犯罪被拘捕後,顧雛軍一直被拘禁在佛山順德看守所。據曾接近過顧雛軍的人士稱,顧雛軍起先對自己「拿錢消災」相當樂觀,但在今年春節後,顧氏心態已是相當消沉。
由於無法預計能通過法律途徑收回多少金額,科龍表示暫時還無法確定這些訴訟對今後公司業績可能產生的影響。但根據公告,科龍電器去年已對這些訴訟所涉及的款項計提了約15437萬元的壞賬准備,而這只是訴訟金額的一半,預計將令公司2005年業績水平受到很大影響。科龍電器在2005年10月31日公布的公司年度業績預測為,2005年度繼續虧損。
已經全面入主科龍電器但尚未完成股權過戶手續的海信電器(資訊 行情 論壇)人士否認將利用財務手段,以遠遠低於最初擬議的9億元的價格收購顧雛軍手中的科龍法人股,但表示「一切等候雙方最終審計結果」。
❸ 顧雛軍如何盜取國有資產
《投資者報》記者 溫潔 吳建華
七年時間,從人生巔峰跌落谷底,從五家上市公司董事長淪為監獄囚徒,格林柯爾創始人、原科龍電器董事長顧雛軍的命運讓人唏噓感慨。
不過,細心的人也會發現,從「我唯一不缺的就是錢」到「飯錢都沒有」,從囚徒到宣稱「草民無罪」,顧雛軍唯一不變的就是高調。
9月14日,顧雛軍以舉報和喊冤為主題的新聞發布會在北京舉行。面對上百家媒體,他頭戴紙糊的「草民完全無罪」的高帽,憤怒地否認了讓他獲刑的所有罪名,並實名舉報四名政府官員惡意陷害。這位昔日的風雲人物依然熟諳「眼球」之道,而且也預示著他將要進行魚死網破式的抗爭。
隨後的日子裡,在北京北四環安徽大廈的復式套房裡,顧雛軍為了平反,接受一撥又一撥的媒體采訪。9月24日下午一點半,在接受《投資者報》記者獨家專訪前,顧雛軍和他弟弟顧紹軍剛剛結束午飯,這是一次非常普通的午餐,一鍋飯和一盤菜,兩人分食,此外別無他物。套房素雅干凈,配置辦公桌。
顧雛軍從樓上下來,堅持要穿上套裝才能接受采訪,七年之後,他沒有忘記要維持僅存的體面。不過,顯然套裝大了很多,出獄之後,他稱自己瘦了30斤。坐定之後,他說,「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回答。」
當記者問到龐大的格林柯爾系資產目前流向哪裡?顧雛軍說,「資產沒有完全去向不明,我都知道哪些資產在誰的手上,在大的資產特別是不動產這塊都是有名有姓的。」他甚至說,「這個案子讓人看到很多觸目驚心的事情,就是公然搶別人的錢。」
賣掉科龍遭海信(微博)追債
七年的牢獄中,顧雛軍日夜掛在嘴邊的就是「平反」這兩個字。能平反意味著,他聲名可以改善,意味著他覺得屬於自己的資產能重新回來,或許還意味著,他能東山再起。
對於格林柯爾系的輝煌他至今還念念不忘:2001年收購冰箱巨頭科龍;2003年收購美菱電器(6.19,0.20,3.34%)20.03%的股份,同年7月科龍收購西冷集團,12月,顧雛軍4億拿下60.67%的亞星客車(6.80,0.29,4.45%)的股權;2004年再入主襄陽軸承(4.11,0.02,0.49%)。股權只是顯而易見的財富,而為人所鮮知的是他遍布在天津、揚州、珠海等地的廠房、辦公樓、設備,這些隱形的固定資產,加上股權,顧雛軍曾經擁有的財富帝國仍不失壯觀。
改變在2005年,顧雛軍入獄,格林柯爾系坍塌。如今陪伴在顧雛軍身邊的只有他弟弟顧紹軍和原格林柯爾董事會副主席、CEO胡曉輝。
談到資產被拍賣,最終淪落至身無分文,顧雛軍忍不住又一次憤怒。顧雛軍說:「我的資產主要包括四家上市公司,比如亞星和美菱等,這個都是我的資產,需要我簽字轉讓的,擅自拍賣是違法的。」
顧雛軍透露,其名下資產除了科龍的資產是全國工商聯和廣東市聯合處置以外,別的資產都是由全國工商聯一家處置,這些單位不跟工商聯商量就把我的資產都拿走了。
公開資料顯示,自科龍案爆發後,包括海信科龍、建設銀行(3.86,-0.01,-0.26%)在內的30多名債權人在北京、深圳、河南、佛山等地紛紛對顧及其控制的格林柯爾系發起民事訴訟,僅目前在佛山法院申請執行的債權總額就達20億元。
事實上,早於2005年,在被立案調查後,顧雛軍及其控制的格林柯爾系企業就開始了漫漫被追債之旅。當年,上海浦東發展銀行、建設銀行和交通銀行(3.77,-0.01,-0.26%)向法院申請凍結了揚州格林柯爾資產。
隨後,中國農業銀行(2.34,0.00,0.00%)北京昌平區支行迅速向北京市一中院發起對4家格林柯爾企業的民事訴訟,涉案標的1.56億元。更大的訴訟來自於重組後的海信科龍。根據海信科龍發布的公告,截至2009年年初,海信共提起20起訴訟,要求顧及其控制的格林科爾系公司償還7.91億元。在這期間,海信取得勝訴生效民事判決16件,勝訴標的額7.15億元。
不過,對於海信科龍的追債,顧雛軍方面頗多質疑。
據記者了解,2001年科龍巨虧15億元瀕臨退市。同年10月,顧雛軍5.6億收購科龍電器。隨著顧雛軍的入獄和格林柯爾系的垮台,2005年9月,格林柯爾將其持有的科龍電器26.43%的股份以9億元的代價轉讓給海信空調。隨後,收購價款由原來擬定的9億元,商定為6.8億元,海信首付5億元。
對此,顧雛軍告訴《投資者報》記者,「法院判定自己的所有債務為8.5億元,科龍電器26.43%股轉讓給海信空調的協議價格是9億元,其中海信出資6.8億,此前科龍欠格林柯爾2.2億,這筆錢暫由順德政府先墊付,加起來能還清債務。」
不過,隨後,海信科龍對顧雛軍方面提起一系列訴訟。據當時代理顧雛軍案的一位律師對《投資者報》記者表示,「本來顧雛軍的案子不存在資不抵債的問題,海信在重組科龍以後又重新對顧雛軍和格林柯爾發起民事訴訟,十幾個案子一起要求賠償6億~7億。」他強調,「等於說海信不用掏一分錢就拿走了科龍的股權,非常不合理。這6億~7億的債務導致顧雛軍一無所有了。」
對於顧雛軍方面的上述言論,截至發稿時,記者並未得到海信方面的證實。
而全國工商聯的態度則更證實了此事的撲朔迷離。《投資者報》10月11日致電曾經受顧雛軍委託處置資產的全國工商聯法律部,該部白蓮湘部長在聽完記者詢問後沒做任何回復即掛斷電話,之後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狀態。而當時代表工商聯與顧接觸過的謝伯陽副主席則表示,目前已不負責相關工作,不便回復。
美菱股份被政府處置?
顧雛軍當時擁有五家上市公司,除了自己的格林柯爾和後來收購的科龍公司外,2001年以後,通過資本並購,他迅速吞下了三家上市公司,「資本狂人」的稱號也是由此而來。
2003年5月,顧雛軍擁有全資股份的順德格林柯爾,在合肥和美菱電器達成合作協議,順德格林柯爾以2.07億元的價格,收購了美菱電器20.03%的股份,成為美菱電器最大的股東。當年12月,顧雛軍以4.178億元,通過揚州格林柯爾協議收購了亞星客車11527.3萬股國家股(占總股本的60.67%),並因此觸發要約收購義務。次年4月,襄陽軸承第一大股東襄軸集團將其持有的4191萬股國有法人股轉讓給格林柯爾,轉讓總價為1.01億元。轉讓後,格林柯爾將持有公司29.84%的股權,成為第一大股東。
顧雛軍入獄之後,這些股權或被拍賣或被地方政府回購,因年代久遠,股權具體下落仍然不明確。顧雛軍對這三家上市公司股權悉數表示,應該是在地方政府手裡,但到底是地方政府是用資金回購呢,還是直接歸入名下,仍然無法定性。
科龍股權拍賣加之順德政府的錢共9億元,在顧雛軍看來足以還清所有債務,他說,「美菱電器的股份還在政府的手中,我感覺政府還沒有賣,因為長虹2010、2011年才有9%的股權,政府手裡原來就有9%的股權,應該是政府把自己的股權賣給了它,後來長虹公告說要增持到15%,應該是從二級市場買入的,而不是我的20%的股權,所以這部分股權應該還在政府手中。」
對於美菱股權怎麼就到了政府手裡,顧雛軍也有自己的疑問:「當時政府都沒有找法院判決,找了個仲裁行,仲裁一下就回去了,我不明白的是,美菱的股權是我的,怎麼仲裁一下就仲裁給政府了,他們把仲裁書送到看守所,我都不收,從來沒簽過字,他們來看守所來找了我很多次簽字,我說,我不會簽字的,你們有本事直接搶好了。」
《投資者報》記者多次向美菱電器求證,工作人員表示,讓記者查詢當時的年報或者公告。美菱電器2006年中期報告顯示,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所持股份被司法凍結情況如下:交通銀行佛山順德支行向廣東省佛山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訴前財產保全申請,請求凍結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格林柯爾製冷劑(中國)有限公司、顧雛軍的銀行存款人民幣7500萬元或查封(扣押)其相應價值的財產,並由交通銀行廣州分行提供擔保。
此後佛山法院裁定:依法凍結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格林柯爾製冷劑(中國)有限公司、顧雛軍的銀行存款7500萬元或查封、扣押其等值財產。同時依據上述裁定書佛山法院於2005年7月15日依法凍結了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所持有的「美菱電器」的發起人國家股共計82852683股。凍結期限從2005年7月15日至2007年1月13日。
此後這8285萬股票又有波折。2006年3月國務院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和財政部要求合肥美菱集團控股有限公司按照《企業國有產權轉讓管理暫行辦法》等法規規定的程序依法收回原已轉讓過戶給廣東格林柯爾企業發展有限公司的美菱電器82852683股股份,並退還轉讓價款。2006年5月18日美菱集團、四川長虹(3.63,-0.08,-2.16%)電子集團有限公司及四川長虹電器股份有限公司簽署了《美菱電器股份轉讓協議書》。
而對於老家揚州的亞星客車的60%的股權,顧雛軍深感憤慨:「揚州政府當時想趁火打劫,想拿些東西,我當時買的地肯定在政府手裡了,還有就是亞星的股權。當時科龍出事了以後,我們提出來想向揚州市政府借一筆錢,後來國有公司給我借了6300萬,這後來就成了挪用資金,還偽造了一個付款指示書,後來出現的兩份付款指示書,一份是沒有工商的公章,一個是什麼公章都沒有,但卻有揚州政府的簽字,揚州在不適當的時候捲入了事件,我覺得他們會很麻煩。」
10月11日,《投資者報》記者致電揚州市政府經信委,電話無人接聽。此後多次聯系揚州等地求證資產處置問題,並未得到相關答復。查閱亞星客車公告,得知,2006年12月8日,公司原控股股東揚州格林柯爾創業投資有限公司與江蘇亞星客車集團有限公司於2006年7月13日正式簽訂股權轉讓協議,揚州格林柯爾創業投資有限公司將持有占本公司總股本60.67%的股權協議轉讓給江蘇亞星客車集團有限公司。經相關部門的批准後,於2006年12月7日已辦理上述股權轉讓的過戶手續。自2006年12月7日起,江蘇亞星客車集團有限公司成為本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合計共持有本公司67.67%的股份。對於轉讓價格和轉讓程序等,無從得知。
廠房土地被「搶走」
除了顯而易見的股權,顧雛軍還有遍布各地的廠房、土地和設備等等。這些廠房,土地到底價值多少,現今已無從判斷,而因為是相對曝光度不高的資產,這部分資產的去向從官方也無從求證。
本報記者多次聯系天津、揚州等地的相關部門,希望能從中求證某些固定資產的去向,但迄今為止仍未有答復。
據經濟學家郎咸平(微博)在《國進民退中狂歡的格林柯爾》一文中提到,2003年5月,江西格林柯爾實業發展有限公司和江西科龍公司共同創立了格林柯爾——科龍南昌工業園,工業園佔地2500畝,總投資3.6億美元。
顧雛軍回憶說,「我有2400畝地和44萬平方米的廠房在江西南昌,我欠南昌2.2億的債務是算在8.5億之中的,國務院已經決定了拿9億還8.5億的債務,那南昌政府憑什麼把我的資產全部拿走了?」
對此他憤慨道:「南昌我欠了2.2億,南昌的44萬平方米的廠房裡面,我把鋼架里的鋼拔出來賣了都能賣6個億,還不說我有2400畝的地。」
在揚州,顧雛軍同樣有資產。公開資料顯示,2003年6月,在揚州組建揚州科龍電器有限公司,動工建設年產超過300萬台的以出口為主的大型冰箱、冷櫃生產基地,總投資預計達1.5億美元。
對揚州資產,顧雛軍說:「我在揚州也有1000畝地,也同樣被政府拿走了。在珠海,有十萬平方米的廠房兩棟,這個也是被政府拿走了。」
此外,顧雛軍曾在商丘建過工廠,他說:「還有我在商丘的資產,商丘冷藏車,我在商丘是一個億的貸款,我在商丘有1000畝地,有五萬平方米的廠房,還有我開出銀行信用證進口的一台設備,這個設備當時就兩千多,還有一些別的東西,現在所有這些東西都被政府拿走了。」他補充說,「那現在我去要,也沒什麼好要的,現在的狀況是,談什麼別人都可以不理你,所以談什麼都沒有用。」
不僅僅是被拿走,資產被「賤賣」也是他所氣憤的。天津格林柯爾工廠,注冊是5000萬美金的資金,他稱固定資產也在2個億以上。顧雛軍說:「而拍賣中連房子帶設備才賣6000多萬,這我是不能接受的。因為我欠你的錢都凍結在最高法院,你不能再拍賣我的東西。這本來就是違法的,先質押了,再拍賣了,還是低價拍賣。我就說,你們低價拍賣我的廠房,我不會簽字的。」
在深圳的房子同樣遭到了「賤賣」。顧說:「像浦發行,凍結了我科龍的股票,也凍結了我深圳的兩層樓房,浦發行拍賣我的房子,只拍賣了4000多萬,我的房子一層1000多萬的房子,3300多平方米的房子,值一個億都不止。」他繼續解釋,因為科龍股票遠遠值9000萬,當時貸款就9000萬。我現在出來要跟深圳浦發行談的就是請浦發行把深圳的兩層樓的房子還給我。」
對於銀行等變賣自己名下的資產,顧雛軍說,「佛山法院押的9個億,2006年押在那的,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分。佛山法院就是不想分,要分的話早就可以分給銀行,所以那些人就去賣我的房子。」他說,「我的債務已經在8.5個億裡面,佛山法院不分給你,是它的事,不是我的事,他們在重復變賣我的資產。」
寄託於平反,顧雛軍仍然希望能「討到說法」。他最後說:「這些肯定都會有說法的,搶我的東西肯定是不行的。現在法律也是有法可依的,有物權法,不是說拍賣一下,評估了,我就認了,我肯定不認的,這些都是沒有道理的。」
顧雛軍案仍在繼續,他表示目前還沒有提起上訴。而由他出獄的高調求平反,又再一次讓人回想起他以及他的格林柯爾系和科龍等企業的恩怨糾紛。這其中誰是誰非已很難論斷。在記者對多方人士的詢問中,普遍不看好顧的平反,很多人甚至擔心這樣劍指高官的高調會招來更大的災禍。
顧案本身就富有爭議性。記者征詢幾位專門研究民營企業的專家,其均表示現在不方便談論此事。顧雛軍的罪與罰,他是受害者還是騙子,看來短期內難有定論。
❹ 德勤科龍案
科龍、德勤虛假陳述證券民事賠償案之相關權益受損的投資者或中小流通股股東:
從2004年8月10日,香港中文大學教授郎咸平質疑並揭露廣東科龍電器股份有限公司及其前董事長顧雛軍相關財務造假問題以來,科龍電器虛假陳述案一直成為廣大權益受損的投資者和中小流通股股東及證券監管機關、司法機關和新聞媒體關注的焦點。其間,科龍電器財務報告的審計機構德勤華永會計師事務所也被揭露出造假行為,顧雛軍等人被逮捕並可能被提起刑事訴訟,中國證監會則調查了科龍電器、德勤會計師事務所涉嫌違規的行為。
由此,根據《證券法》和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證券市場因虛假陳述引發的民事賠償案件的若干規定》,廣大權益受損的科龍電器投資者即將可以依法提起民事賠償訴訟,追回相關的損失,目前需要等待的是中國證監會的行政處罰決定或有關法院作出的認定顧雛軍等人有罪的刑事判決書(以先產生者為准)。科龍電器民事賠償訴訟可以起訴的對象可以包括(不限於此):科龍電器;顧雛軍等原董事、高管人員及直接責任人員;存在失職的原監事會成員和獨立董事;進行審計的審計師事務所及相關注冊會計師等。可以起訴科龍電器等的投資者是有限定的,其應具備如下條件:科龍電器2002年年報公布後買入該公司股票、在2004年8月10日後賣出或繼續持有且經計算受到損失的投資者。
同時,根據《證券法》和《公司法》,中小流通股股東可以依法要求科龍電器現董事會盡快追回損失,否則可以提起股東代表訴訟,或者通過徵集投票權和召集召開臨時股東大會,形成有利的股東大會決議。
自2001年以來的5年多時間里,約有20家上市公司成為虛假陳述民事賠償案的被告,約有近萬名權益受損的投資者擔任了原告,所有案件的總起訴標的達8-9億元人民幣,涉及到約16-17家中級人民法院和3-4家高級人民法院,目前約涉及10家上市公司以上的虛假陳述民事賠償案件已經結案,投資者也獲得了相應的賠償。我們認為,根據受害者的人數、被侵權的總金額和巨大的社會影響,科龍、德勤虛假陳述證券民事賠償案有可能同已經發生的銀廣夏虛假陳述證券民事賠償案、東方電子虛假陳述證券民事賠償案並列相當,將成為中國證券市場造假史和維權史上的三大案。目前,銀廣夏案賠償工作已取得實質性進展,銀廣夏公司通過股改有可能與訴訟標的過半的原告投資者達成和解;東方電子案的原被告雙方代理人在法院主持下的談判交流不斷,該案通過和股改聯動達到和解、賠償的結局將有望出線;隨著中國證監會行政處罰決定的出台,科龍、德勤案的證券民事賠償也將浮出水面。
由此,鑒於科龍、德勤虛假陳述證券民事賠償案受害者人數與分布地域的廣泛性、被侵權金額與社會影響的巨大性、該案法律關系與訴訟要求的復雜性,因此,我們這些分布於全國12個省市的22個律師事務所及其30名律師,共同組成「科龍、德勤虛假陳述證券民事賠償案全國律師維權團」,並通過《上海證券報》和新浪財經等財經媒體發表本《行動宣言》。維權團的大部分律師都參與過中國證券民事賠償訴訟,有豐富的實踐經驗和相當的理論素養,參與過的民事賠償案件包括:銀廣夏案、東方電子案、嘉寶實業案、聖方科技案、三九醫葯案、錦州港案、鄭百文案、ST渤海案、生態農業案、濟南輕騎案、沈陽新開案等,並在錦州港案中因審計責任起訴過畢馬威會計師事務所。本維權團呈開放式特徵,竭誠歡迎已經或者有志於為科龍、德勤虛假陳述證券民事賠償案之相關權益受損的投資者或中小流通股股東提供維權服務的律師事務所及其律師參加,進行相互切磋、交流和協商、協作。本維權團暫安排上海新望聞達律師事務所宋一欣律師為臨時召集人,負責本維權團的聯絡事宜。
本維權團的主要工作如下:(1)為科龍、德勤案權益受損的投資者和中小流通股股東提供的相關法律咨詢與非訴訟法律服務;(2)為科龍、德勤案權益受損的投資者提供從訴訟到執行的各類訴訟代理服務;(3)為科龍、德勤案的中小流通股股東維權共同徵集投票權或提起股東代表訴訟;(4)在中國證監會行政處罰決定出台後,舉行專題研討會,討論科龍、德勤案律師代理服務的相關事宜;(5)加強本維權團各律師事務所和律師之間的相互切磋、交流、協商、協同;(6)其他事宜。
❺ 顧雛軍的結果---什麼是永久性市場禁入
不得擔任證券交易所、證券公司、期貨公司、上市公司、投資機構等單位的高級職務,包括正副董事長、正副總經理,以及其他必須經證監會批準的職務。
並非禁止進入證券、期貨市場交易,他照樣可以擔任非由證監會批準的職務,也可以買賣股票或期貨。
❻ 科龍電器被海信收購了嗎
歷時半年波折,顧雛軍「格林柯爾系」最有價值的資產——科龍電器(深圳交易所代碼:000921)26.43%的股權,最終確定以6.8億元的價格,售予青島海信空調有限公司(下稱海信空調)。5月1日出版的《財經》雜志一篇以「海信收購科龍落幕」為題的報道,詳細披露了這筆交易的前前後後。
報道稱,4月24日,科龍電器公告了上述成交價格——比2005年9月首次披露的9億元減少了2.2億元。據參與交易的人士稱,這一價格是多方反復談判的結果;事實上,「討價還價」耗費了大量時間。
多位知情人透露,當時初步擬定的9億元轉讓價格,在相當程度上是依據顧雛軍及其「格林柯爾系」整體債務情況估算而來,主要包含對「科龍系」公司的佔用款項,以及對銀行和供貨商的債務,而顧本人也堅守9億元「底限」。海信方面,則強調以科龍電器真實凈資產定價,並一度委派會計師審計科龍,希望適當壓低最終成交價。最終雙方各有退步,以6.8億元成交。
海信集團新聞發言人朱書琴告訴《財經》,由政府、全國工商聯、股權轉讓雙方和法院組成的工作小組已開始辦理股權過戶手續,「5月1日前就可正式完成。」
「這6.8億元將打進法院監管的賬戶,並不會到顧雛軍手中。法院隨後會將股權解凍,並由查封股權改為查封收購款,最終將這筆資金用於清償格林柯爾的債務。」海信集團一位人士告訴《財經》。
由此,曾經的廣東順德「明星國企」科龍電器在2001年末易手於民營資本後,時隔四年余,再度回到國有股東手中。此前的2005年11月,「格林柯爾系」另一較具價值的資產——美菱電器(深圳交易所代碼:000521)20.03%的股份,也以1.45億元的初擬價格,協議轉手四川長虹(上海交易所代碼:600839),後者同樣是國有控股公司,這一交易如今正待過戶。
此外,顧雛軍在2002年-2004年間聲名大噪的「國退民進」過程中獲取的另兩家A股上市公司——亞星客車(上海交易所代碼:600213)、襄陽軸承(深圳交易所代碼:000678),如今已漸被外界淡忘。亞星客車日前預告2005年虧損,因連續三年虧損,公司即將退市,顧雛軍至今持有其 60.67%股份;襄陽軸承則在2005年8月顧氏被捕後不久宣布中止股權交易,今年1月更將國有控股權賣給浙江一家合資企業。
在香港,堪稱「顧雛軍神話」策源地的格林柯爾科技控股有限公司(香港交易所代碼:8056),已自2005年5月停牌至今,無力作出任何財務披露,公司高管也相繼離職。
最後,作為上述一切的起點和終結的顧雛軍本人,據聞將於今年5月被佛山市檢方以涉嫌經濟犯罪起訴。自去年7月底被捕以來,47歲的顧雛軍已失去自由長達九個月。
顧雛軍辯護律師李貴方告訴《財經》,在顧被捕後,此前便為「格林柯爾系」重組奔忙的全國工商聯正式接受顧的委託,處置其資產。在和海信的談判中,一直是全國工商聯的人士在奔波。
「顧雛軍今年初以來一直在設法申請保外就醫,想親自解決股權過戶的問題。」一位科龍高層透露。但保外就醫最終未果,4月中旬,受託處置格林柯爾資產的全國工商聯的人士將收購協議帶到佛山看守所,羈押在此的顧雛軍代表格林柯爾簽了字。
❼ 科隆跟顧雛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2001年,顧雛軍入主科龍電器後,當年發生巨額虧損。由於已是兩年連續虧損,科龍電器處於退市邊緣,屬於高風險上市公司,成為交易所和證監會的重點監管對象。隨後的2002年,公司主營業務收入和毛利率變化不大,卻實現了較大盈利,引起了市場的關注。對此,深圳證券交易所進行了專題研究,認為公司存在一定風險,提請證監會進行核查。
2004年9月,根據證監會的統一部署,廣東、湖北、江蘇、安徽證監局分別對科龍電器及其關聯公司進行核查,發現公司的經營和管理存在很多不規范做法。針對發現的問題,2004年10月至2005年1月,又對科龍電器進行專項檢查,發現該公司存在五類問題,主要涉及財務虛假和披露不實。2005年1月,國家審計署將科龍電器涉嫌虛增2003年巨額利潤的情況轉證監會處理。2005年2月,上市公司監管部門提出立案建議,按規定程序進行立案,轉稽查部門調查。
2005年10月17日,證監會將擬對顧雛軍作出行政處罰的《中國證券監督管理委員會行政處罰事先告知書》在廣東順德區看守所送達顧雛軍,顧雛軍簽字接收。
2005年10月18日,顧雛軍向證監會提交對上述告知書的《答辯書》,陳述了申辯意見,要求聽證。
2005年10月24日,顧雛軍委託北京市德恆事務所李廣新律師代理參加聽證等事項,並將其本人簽發的《委託書》送達證監會。
2006年3月13日,證監會將定於2006年3月23日上午9點30分召開對顧雛軍等當事人聽證會的《聽證通知書》送達顧雛軍,顧雛軍簽字接收。
2006年3月20日,顧雛軍代理律師李廣新向證監會提交關於延期聽證的申請。因申請人未提出合理的理由和證據,該申請未獲批准。
2006年3月23日,顧雛軍代理律師未到達聽證會,按照有關規定,視為放棄聽證權利。同日,科龍電器案的其他當事人、委託代理人均按時到達聽證現場,聽證會按照正常程序舉行。
http://blog.jxcn.cn/u/chenxixian/archives/2007/15171.html
❽ 格林科爾、科龍造假案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顧雛軍從注冊成立順德格林柯爾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瞄準了科龍。他先是利用從科龍電器劃撥的1.87億元資金,採取反復對倒、反復劃賬的方式注冊順德格林柯爾,並使其從表面上符合《公司法》的相關出資規定。打造好了順德格林科爾這一購並平台後,科龍電器的夢魘也開始了。
2002年在江西南昌,沒有任何實力進行投產的格林柯爾通過信口開河的承諾詐騙國有土地,並騙取了本應由科龍電器全資子公司江西科龍獲取的優惠土地使用權相關利益。
2003年開始,顧雛軍私自以廣東科龍電器名義在廣發銀行開設秘密賬戶,並先後違法劃轉資金高達3.55億元。
2005年沒有實際履約能力的深圳格林柯爾通過關聯交易從科龍電器中吸取17560.912萬元的銷售款,同時強買強賣,以其他公司的名義強行出售製冷劑給科龍電器,詐騙貨款4080萬元。
為了掩蓋罪行,防止東窗事發,顧雛軍開始利用編制虛假銀行收付款憑證、銀行存款賬簿記錄、銀行對賬單等低劣的手段,隱瞞每筆資金的轉入轉出,同時偽造公司印章,虛構科龍的銷售收入,並且通過少提壞賬准備,少計訴訟賠償編制虛假報表。
這些行為使得近幾年科龍電器的財務報告嚴重失實:2002、 2003、2004 年分別虛增利潤1.2億、1.14億、1.49億元;2003年的現金流量表少計「借款收到現金」30.255億元,少計「償還債務所支付的現金 」21.36億元,多計經營活動產生的現金流量金額8.897億元。點評:科龍電器有太多的故事,情節中交織著「郎顧之爭」、國有資產流失、民營企業家崛起、四大會計師事務所是否值得信賴等諸多話題,故事的背景是經濟轉軌時期的中國企業發展。從顧雛軍當初頗具些技術含量的財務運作,到最終赤裸裸的數字造假,以及其自己的身陷囹圄,這條不歸路看似偶然,卻也有必然的成分。應該說,科龍電器事件背後企業家的理性與慾望,經濟環境的開合,學者、媒體、監管者、民眾在其中的角色等,都值得人們去探究、去深思。從這種角度上看,科龍故事不僅屬於典型中的非典型,也屬於非典型中的典型。
今年八月份,格林科爾集團老總顧雛軍被拘。證監會公布的顧雛軍幾宗罪是,「財務造假、虛假信息披露、通過關聯交易大股東佔用上市公司資金」。有專業人士指出,財務造假和虛假信息披露是手段,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佔用上市公司資金。因此,顧雛軍的問題集中起來,就是「大股東佔用上市公司資金」問題。顧雛軍挪用資金給作為上市公司的科龍打擊太大了,以至於造成科龍因資金鏈緊張而一度停產。
科龍涉嫌財務造假案引發的沖擊波,正在持續擴大。耐人尋味的是,當前各方關注的重點,仍然不是直接責任者科龍電器,而是可能負有審計責任的會計師事務所德勤。特別是證監會4月7日召開行政處罰聽證會後,處罰結果尚未公布,部分科龍股東和律師聯合維權再度熱鬧登場,有媒體對此發出不同聲音,卻被斥為 「不合時宜」。
這顯然不是客觀公正的心態。對於正積極進行訴訟准備的律師團,此時尤需擺正自己的位置,本著對股東、也對公眾負責的恰當立場,依法訴訟,依法維權。媒體對這一訴訟行為的不同評價,律師也應多聽聽,多想想,吸取其中的建設性批評或建議,大可不必一言不合就站出來反駁,似乎非如此不足以表達律師團為民請命的公正形象和重大使命。
中國資本市場歷經風雨,上市公司造假至今層出不窮,會計師事務所操守全失屢屢發生。這害苦了投資者,更毒害了市場環境,各方面都因此付出了慘重代價。今天我們修訂了證券法》,提高了監管水平,強化了維權意識,對德勤這樣的國際頂級會計師事務所,也可以依法追訴其涉嫌違法行為。這充分表明,我們這個市場在趨於成熟和規范,投資者的維權意識和法律工作者的責任感不斷提升,對此我們必須充分肯定,全力支持。科龍事件已成為新時期的一個典型,就務必要查個水落石出,給市場各方面以明確交待。
然而,依法維權的前提始終是客觀公正,而非偏執極端。這既適用於處理科龍事件和德勤問責,更是普遍適用的法治精神和原則底線。但令人遺憾的是,縱觀科龍事件曝光以來,公眾看到、聽到的,更多是一邊倒的喊打之聲,是要求從重從快處罰德勤的強大壓力,迄今極少有人願意站出來,從另一角度分析整個事件的是非曲直,梳理相關者的恰當責任。
這種傾向不太正常。究其實質,不是律師們不懂法,而是他們太懂得如何利用公眾不明就裡的情緒,向管理層和執法者施壓。這就不能不讓人有所擔心,情緒性偏執是否會使執法出現偏差?讓我們看看中國證監會的做法,在相關調查的基礎上,證監會依法召開行政處罰聽證會,給處於審計丑聞旋渦中的德勤一個陳述、辯解的機會。這是負責任的舉措,嚴格依法行使監管權,充分聽取各方陳述,有利於確保最終處罰的公平和公正。
再看看有關律師的行動。上海市黃浦區法院4月5日決定,對科龍股東起訴德勤「不予受理」,其理由是證監會的行政處罰決定並未出台,不符合最高人民法院2003年1月9日出台的《關於審理證券市場因虛假陳述引發的民事賠償案件的若干規定》中的前置條件。財務造假的第一責任者是科龍電器,股東們不起訴直接造假者,卻只起訴為其提供審計服務的會計師事務所,顯然是避重就輕。退一步說,科龍股東真要找審計師麻煩,也應在監管部門行政處罰之後,而該起訴遞交法院時,證監會尚未召開行政處罰聽證會。
律師們不知道法律訴訟必須在行政處罰之後嗎?這樣的常識他們當然知道,相關律師甚至親口承認:我們明知法院不會受理。這就表明,當初早早訴訟德勤的目的,主要還是為了引起更高的關注度,爭取更多公眾支持,打的是敢於為民請命的道義牌,說白了就是虛晃一槍,以便徵集更多授權,聚集公眾訴訟壓力。
至此不難看到,口口聲聲「依法維權」的訴訟律師團,是不是在有意挑動公眾情緒,其主觀動機和客觀效果,究竟是否有利於公正評價市場成敗或准確判定各方責任,是否有「可能使有益的維權行動停止於運動式的煽情」?
❾ 容聲為什麼被科龍收購後又別海信收購
與其說是海信收購了科龍,不如說是青島市國資委收購了順德市的明星企業。 該人士用一種講故事的方式娓娓道來: 顧雛軍被拘後,關於他打算「丟車保帥
❿ 證監會官司打輸被責令答復顧雛軍,這次證監會真的錯了嗎
顧雛軍此前向證監會申請公開科龍案立案調查相關文件,以及作為案件關鍵證據的銀行保函,被證監會拒絕。顧雛軍是格林柯爾系的創始人,旗下曾控制科龍電器等5家上市公司。2005年7月,顧雛軍被拘留。2008年1月,顧雛軍因虛假注冊、挪用資金等罪一審獲判有期徒刑10年。
2012年顧雛軍提前出獄。2015年7月,顧雛軍起訴海信科龍(14.060, 0.00, 0.00%)、青島海信、海信集團等八被告,要求八被告賠償他及格林柯爾系公司直接經濟損失至少489.61億元。2015年10月21日,廣東高法作出終審裁定,駁回顧雛軍的相關上訴。
總結:按照高院的規定,證監局屬於證監會派出機構,天河區沒有管轄權,管轄權在廣州市中級法院,顧雛軍需重新向廣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提交材料。